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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霍梅尼晚年的时候,身体一天天不如从前,为了让伊朗局势稳定下来,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哈梅内伊逐步架空了自己,把他原本选中的继承人蒙泽塔里给整下去了。
眼下的哈梅内伊,倒有点像重走了霍梅尼的老路,也慢慢处在被人挤到一边的尴尬局面。
校尉老挂在嘴上的一句话,历史啊,才是真正会调侃人的高手。现在看来,这调侃的主角,好像轮到了伊朗的那位最高宗教领袖身上。
壹:
霍梅尼这个什叶派的大阿亚拉图,也是啥领袖人物,虽然人还在国外,但他只要一声令下,巴列维王朝马上就土崩瓦解了。
由此来看,无论是在什叶派教徒中,还是在已经有些现代气息的伊朗老百姓当中,霍梅尼都备受敬仰、说话特别有分量。
霍梅尼靠着这种声望,能毫不费劲地叫停伊朗走向世俗化,让那些头脑活络的大学生冲进美国大使馆,还能发动老少都上的人海战术,把伊拉克军赶了回去,顺手给伊朗搭起一套宗教权威高于民选政府的政体架构,连正规军之外,他还亲手拉起一支只听他号令的伊斯兰革命卫队……
那会儿在伊朗,霍梅尼简直就是安拉的发言人,说白了,活脱脱一尊神在人间,几乎啥也难不倒他。
可人毕竟不是神,谁都逃不过生老病死的命数,随着年纪一天天上来,手里的权力也难免逐渐消磨。
像这些手握大权的政治人物,权力集中的事儿和权力下放这茬,压根就是个死结,很难有啥完美的法子能彻底摆平。
坐江山那会儿,为了保住自己的地盘,这些人总是拼命抓紧大权,连自己亲骨肉都可能下狠手。可大权全揽手里,又不可能啥都亲力亲为,最后只能挑身边信得过的人分点权出去。
靠集权打下来的分权,说白了眼下确实能带来好处,可往后祸根不少,毕竟这套做法经常搅得后面的权力更替乱七八糟,不容易安稳过渡。
上一任集权的大佬,自己搭的分权那一套,耍起来自然轻车熟路,可等到下一个接班人没进过核心圈子,咋也收不回来前头被分走的权力。
这其中的利害,每届当家的都门清,只是很少有人能抵挡住那权力的吸引力哟。
古时候的皇帝啊,对太子的态度真是拧巴得很,明明自己亲手扶持太子成长,转过头又压着太子不让他太顺风顺水,这心里边打着小鼓呢。
有些皇帝权力心真是大得出奇,活得越久,对长大的太子就越觉得碍眼,经常搞废立那一套,喜欢把太子换成年纪更小的,为的就是手里的权力稳当点儿,不让人撬动分毫。
数据显示,中国历史里头共有161位太子,不过呢,真正坐上皇位的只有91位,其余的多数都落得个悲惨下场。
汉景帝的临江王、汉武帝的戾太子、唐高祖的李建成、唐太宗的李承乾、武则天的那些儿子、康熙的被废太子……这些事例都是鲜明的前车之鉴。
讲起这些叫人提心吊胆的职业,除了玉米国总统,估计也数中国太子最危险了。
所以在古代皇帝当家的日子里,时不时都能碰上这么个让人挠头的事:老皇帝已经驾崩,太子要么太小不懂事,要么一直没碰过实权,这下子想好好接手一地鸡毛的烂摊子,还真就不容易。
古往今来,甭管是哪国哪朝,皇帝换届那会儿,外戚、宦官、军头总爱出来折腾,搅个天翻地覆。追根溯源,最大的问题,其实就是老皇帝死活不愿意提前把手里的权力交到太子手上。
贰:
封建王朝谢幕后,大家慢慢认同了一个新道理:最高的权力其实也得有人牵制着。
这个观念的影响可真不小,哪怕是现在那些掌大权的人物,一面拚命把权力抓在手里,另一面还是设法搭建分权机制,想方设法防止后来的人太过专断。
人啊,总会被自己的位置影响想法,看问题难免戴上有色眼镜。
那些当上独裁者的人,心里其实明白,这种独揽大权的模式并不牢靠。可他们总觉得自己天赋异禀,能逆转历史,掌控全局,无往不利。可一涉及传位的事啊,对接班人谁都放不下心,哪怕这个人是亲自挑出来的。
一边害怕继承人会动摇自己的权威,另一边又担忧接班人扛不住手里这堆集中的权力,面对自己挑选的蒙泽塔里,霍梅尼也照样展露了集权者常有的那种双重面孔。
在宗教圈里,蒙泽塔里算是霍梅尼这些学生当中辈分最高、学识最扎实的,地位堪比孔子门生里头的颜回。
在革命这一块,霍梅尼在外漂泊那会儿,蒙泽塔里一直待在国内咬牙坚持,不仅没被打垮,蹲大牢还没忘了带头闹革命。伊斯兰革命能赢,他的作用可大了,说他是孙中山背后的黄兴,一点不过分。
在政治方面,伊斯兰革命搞定之后,蒙泽塔里主抓制宪,把教法学家治国这一条写进了宪法,直接把宗教神权摆在了民选政府头顶,为霍梅尼顺利掌权铺好了法律道路,有点像法正对刘备的那种辅助作用。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1980年,霍梅尼钦点蒙泽塔里当上了最高领袖的副手。在德黑兰的大街小巷,两人的巨幅肖像也开始一同挂着。
可眼下在伊朗的马路边上,摆在一块儿的头像成了哈梅内伊和霍梅尼。
要说起来,霍梅尼和蒙泽塔里,表面上是师徒,其实更像并肩作战的伙伴。
说到底,俩人关系挺平等的,时间一长,分歧就慢慢冒出来了。
霍梅尼的掌权慢慢变得更封闭、更独断,而蒙泽塔里的观点显得宽松不少。他那一套教法学家治国体系,其实挺像高级教士共和制,并不是让最高宗教领袖说一不二——虽然高级教士们不直接插手国家日常事务,可也只有他们能参与最高宗教领袖的推选和被推选。
跟被大家公认有声望、地位像亚圣一样的蒙泽塔里比起来,哈梅内伊的家世背景确实逊色不少。
哈梅内伊在宗教圈子里也就算个中等水平的教士,跟蒙泽塔里那种大神级人物比,差距就好比咱们身边的博士生和那些顶级院士,之间还隔着一堆教授跟普通院士。虽说放到一般人当中,博士已经算很厉害了,可在顶尖学术圈,人家根本不拿这个当回事。
说起政治这块,哈梅内伊是纯正的军头背景,早年当过伊斯兰革命卫队的头一任总司令,说白了这队伍就是他一手拉起来的。
这时候大家可能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不就跟袁世凯、蒋介石那套路一个样嘛!
没错哈,跟那个手握大权的比起来,光有个副领袖头衔却啥实权都没有的蒙泽塔里,可就有点尴尬了。哈梅内伊靠着霍梅尼撑腰,实力那是蹭蹭往上涨。
他手里不仅真真切切掌控着伊斯兰革命卫队,还把这支队伍整成了比国防军还牛的存在,政治、军事、情报、内卫、甚至那些超级大企业,啥都插手。像石油、通信、基建这些关乎老百姓吃饭的行当,也基本被他们弄成自家地盘了。有人估摸,革命卫队手里的产业起码能占伊朗GDP的三分之一以上,这些钱也没人查账,更不用交税,妥妥的自负盈亏。
美国这边军工复合体根深蒂固,影响大得很,越南军方也早就和生意绑在一块,成了甩都甩不掉的角色。泰国、菲律宾这些东南亚国家的军队,同样各有自己的圈子,基本自己玩自己的。讲句实在话,跟伊朗革命卫队比起来,这些还真都差点意思。
1980年初,哈梅内伊被霍梅尼选中,成了最高国家安全委员会里的代表。说白了,这下哈梅内伊不只是盯着革命卫队那点事儿,他把手伸进了整个国家安全圈子,国防军还有政府那边搞安全的部门都得归他关注。
同年9月,哈梅内伊又接下了执政党伊斯兰共和党秘书长这份差事。
1981年10月,哈梅内伊当上了总统,1985年又顺利连任。除了干总统这活儿,他还一并揽下了最高防务委员会主席、文化革命最高委员会主席这几个头衔。
还没过两年,哈梅内伊这才42岁,原本没啥名气,却把军队、政党、政府的大权全都攥在手里,还悄悄踏进了宗教神权的圈子。
这种情况,说白了,就像是蒙泽塔里亲手把桃树栽下去了,果子让霍梅尼给摘了,结果哈梅内伊把桃子全吞进肚子。
咱们外头人说实在话,真没法轻易断定霍梅尼到底打啥主意,一边让蒙泽塔里当接班人,一边又把他晾一边,一心一意捧哈梅内伊上位。
按理来说,在神权说了算的伊朗,霍梅尼年纪大身体也不好——1901年出生,到伊斯兰革命打赢快80了——他必须得选个神权威望没那么高、又信得过的自己人,好帮自己压制住蒙泽塔里,不让他威胁到自己地位。
后面的事儿大家都记得,哈梅内伊手握党政军多重权力,很快身边围出一票利益集团,结果反把霍梅尼给套牢了。
碰上这种情况,霍梅尼想要保住伊朗政权的安稳,也只能下令,把蒙泽塔里给罢免了。
哈梅内伊凭着党政军里的实权,硬是从蒙泽塔里那里把接班人的位子给弄到手。可是在霍梅尼搞起来的神权统治体系中,教士那帮人始终没把哈梅内伊当自家人,心里还是不怎么服他。
光是这些教士的不买账,就够让哈梅内伊的执政地位悬乎了——伊朗到底是走神权这条路,教士讲白了就是上头的代言人,神权怎么都还是这国家玩意儿里头最根本的权力。
修宪把“只有高级教士才能当最高宗教领袖”这条给拿掉了,哈梅内伊这才勉强当上了位置,可这椅子坐得咋说呢,也不牢靠——要是那些高级教士坚决掀桌子,哈梅内伊也不见得能稳稳当当呆下去。
为了压住教士这帮人,哈梅内伊一手软一手硬地使招数。
一边紧紧抓住革命卫队的指挥权,让武装力量威慑住教士群体。
所以,哈梅内伊不断向革命卫队示好,扶持自家人上位,还把不少经济蛋糕分给他们。刚才说到革命卫队掌控国民经济,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造成的。
谁都明白,手里有兵又管着钱,这事搁哪儿都容易变成割据,闹出军阀那一套。现如今革命卫队身上那股子军头的气息也越来越明显。哈梅内伊年纪大了,怕是也会步当年霍梅尼的后尘,到头来镇不住这些人了。
其次,腐败和拉拢教士群体。
为这事儿,哈梅内伊搞起大量宗教基金会圈钱,待遇这块儿教士们越来越高,连房子、钞票都直接发到手上。
伊朗没钱,头一条就得说它那天天闹腾的制裁,经济被卡脖子,卖油的钱都进不了口袋。再加上高层有时候拍脑门搞改革,国内产业也没啥新花样,就是老几样资源出海。老百姓干活儿,创业空间小,分蛋糕还经常不公平。不说别的,光是通货膨胀和货币贬值,普通人手里票子不值钱,想富真不容易。
外头有美国死盯着,封锁一波接一波,制裁下得死死的。里头嘛,革命卫队还有那些宗教基金会,几乎把能赚钱的门路都给包圆了。这帮家伙压根儿不归国家体系管,司法追不到,经济也不让查,挣得再多也不往国家账上交税。
想想在这种环境下,伊朗政府哪里腾得出足够的钱来撑起国家日常运转和老百姓的生活呢。
叁:
有些人可能纳闷,伊朗的最高宗教领袖既然权力这么大,干嘛不直接把政权抓在自己手里呢?
这既是大多数国家的共性,也是伊朗自身历史发展的独特之处。
按普遍规律来说,那些被高度神化的角色,通常不会亲自处理日常政务或直接应对老百姓之间的纠纷,往往会在自己和群众之间搭一道隔离墙,这样才能保护自己那“永远正确”的神圣形象不被打破。
顺心了,就是神在带路;成不了,锅都扣给政府身上。
特殊这一块儿事情还挺绕的。
霍梅尼自己这点,也是关键的一环。
霍梅尼出生在1901年,等到1979年伊斯兰革命取得胜利的时候,他已经78岁了。说实话,这么年纪大的人,确实很难再去操持那些繁重的国家大事。
再说说伊朗那独特的社会架构吧。
1921年礼萨汗政变得手之后,巴列维王朝便一直热衷于学习西方,推崇世俗化的治理手段,搞了个表面上的君主立宪制度。
一战和二战期间社会变动格外剧烈,老旧的落后政权都被西方制度冲了个措手不及,不管是中东那种宗教神权,还是东亚的封建皇帝当家,都没能免俗。
遇到打不过的对手,落后的国家往往选择跟着大队伍走,这也是最现实的活法了。
礼萨汗推行全方位西化,伊朗无论是经济建设还是老百姓的生活习惯,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跟许多带点买办风格的政权一样,伊朗搞出来的那些经济成就,大头其实都让那些买办官僚和上层精英给分了去。城市里换了新貌,基本都是被这些人经济势力能辐射到的地方。可在那些远离城市的乡下角落,老百姓还是原来的活法,日子照旧没啥变化。
礼萨汗跟德国的关系有点说不清道不明,到了1941年,英国和苏联那边实在受不了,逼着他把位子传给了自家长子巴列维。
巴列维登基后,他发现城乡差距和贫富不均越发明显,到了1963年,他发起了一场土地改革运动,把这场改变当成主要抓手。
可真到了落地那会儿,地皮虽说挂着分到农民手里的名头,实际上都归了那些农业合作社。农民花了钱买地,操控不了自家生产,还捞不到啥稳定的收入。
再搭上一些具体操作上的政策失策,这次看着挺热闹的改革,城乡之间的差距没啥起色,贫富悬殊也没缓解,反而让一波又一波农民往城里涌,城里工作岗位更紧张,治安状况也变得更让人操心了。
这场土改没搞好,原本手里有地的教士气得跳脚,老百姓也没捞到什么好处,心里那叫一个不痛快。大批村民往城里扎堆,结果城里人也跟着闹心,谁都不满意,这局面真是让人头疼。
巴列维王朝那么快垮台,表面上看是美国插了一脚,归根结底还是伊朗国内的矛盾越来越尖锐,才把局面搞得一触即溃。
七十年代石油危机那会儿,巴列维因财政吃紧,硬是抬高了油价,把美国人得罪得不轻。说实话,霍梅尼刚上台时,美国那边其实还挺支持他的。
霍梅尼执政后,伊朗社会撕裂得厉害,矛盾蛮尖锐的。为了不让局势失控,尤其是稳住那帮以政府官员、知识分子和城市中产为主的亲西方、偏世俗化的人群,采取了神权和政权并行的这一套新玩法——虽说神权站在一切之上,可总统还是全民投票选出来的,内阁也得由总统来提名组建,日常政务这些琐事,靠的还是总统在扛着。
霍梅尼手握大权,除了用自己的威信来盯住政府的行政运行外,还靠宪法监护委员会牢牢把控着总统选举的门槛。宪法监护委员会这12个大佬里头,一半直接被霍梅尼拍板任命,剩下那6位看似由司法机构提名再给议会过目,结果那司法系统其实也是在霍梅尼的掌控之下。
这种双线运作法,一方面稳稳保住了宗教的话语权,另一方面又让那些受西方思潮影响比较深的精英们也有发挥空间,还能让他们在治理国家、提升教育水平、推动经济发展和科技进步上出力。
说到这里,其实霍梅尼多少带着点理想主义成分。伊朗那套双轨模式,说白了,就是神权和西方式的普选、现代政治体系,尤其是教育制度,一起共存。可吧,这两种东西本身就有些水火不容,各有各的路数,难免会有冲突。
搞现代教育势必要培养出一大批不太信宗教的现代化人才,这群人碰上西化的选举制度,投票时八成更愿意支持不太听教权的话事人当总统。
所以说,伊朗的宗教统治,迟早会和当下的教育体制、还有那套选举机制,来一场说破天的较量。
霍梅尼那会儿,靠着个人威信,能把这两方的紧张关系压住;哈梅内伊接手以后,也算仗着老规矩,勉勉强强维持住了这个平衡。
时间久了嘛,特别是伊朗的城市化率从当年那25.8%涨到眼下有75%,识字的人也从不到40%增加到97%,就是大学能被录取的也从10%都不到飙到60%多,伊朗的人口面貌早就大变样。神权当年那套,主要是靠那些没啥正规教育、住在偏远地方的农村信徒撑着,如今,这批人已经从原来的主力,变成了实打实的少数群体。
这种实力差距,表面上看不出来啥动静,可真要有事,分分钟就是翻天覆地的大转折。
憋得越久,反弹起来就越猛。
伊朗之所以会被渗透得一塌糊涂,根本原因并不是大家都喜欢美国或者以色列,其实更多是因为老百姓对神权统治已经相当失望了。
所以说啊,现在对伊朗保持一定距离才是明智的选择。要不咱们投下去的钱和精力有可能白白浪费,搞不好还会让伊朗老百姓心里不舒服。
肆:
在霍梅尼眼里,大概啥事儿都能靠安拉圣训摆平,哪怕是神权治国和搞现代化伊朗这一对疙瘩。
可历史那点事儿早就说明了,宗教尤其是还没完全世俗化的那些,已经成了现代社会往前走的一大拦路虎。
极端宗教观念和现代文明,这俩只能选一个,没法两全。
中国之所以能够平稳迈入现代社会,说穿了,最大的原因就是咱们这的世俗化可真是杠杠的,很多人还真没怎么注意到这一点。
封建皇权思想的确让咱们受了束缚,不过跟中东国家被宗教那层枷锁相比,又或者中世纪欧洲教廷那种管控,咱们这边其实轻多了。
得一手抓着神权不放,一手还想着搞现代化的国家建设,就这么两条道上来回折腾。哈梅内伊本身声望根本比不上霍梅尼,靠的是花样手段才能坐稳位置,结果一来二去,权术玩得越多,反弹可比以前闹得更大。
玩弄权谋那一套,就是把底下那些权力结构搅个稀巴烂,再一点点把所有的权力捏在自个儿掌心里。
要让房子牢靠,得有上下的支柱不说,横着的支撑也少不了。
行政系统其实也差不多,得保证上下命令能顺利传达,还得让各部门之间横向沟通不卡壳。
集权体制最大显著特点就是只注重上下级之间的依附联系,基本上同级之间横向协作能力几乎为零——下边那么多条线,归头都是顶上一根针。
说白了,啥事儿都是那一个人在拍板,所有条线最后全听他的,搞得集权体制的运转好坏,就只能看这个人的本事行不行啦。
要是这个集权的大佬本事过硬,能把头绪一一捋清楚,效率那肯定杠杠的;可如果能力有点跟不上,这么多事情全堆一起,那局面分分钟乱套,内斗啥问题都冒出来。
像这样子的情况,放在古时候那种皇帝说了算的体制里,表现得特别突出。
在中国历史上,有不少帝王前半生英明神武,后半段却渐渐昏庸,比如齐桓公、赵武灵王、汉武帝、唐玄宗,还有吴大帝、清高宗这些人。
年轻那会儿,精神头十足,心胸也开阔,把权力集中起来能使上一身劲,到年纪大了,身体逐渐跟不上,人的想法也逐渐变得固执,做事缩手缩脚,最关键的是,根本没精力再像以前那样把下面那么多事都抓得紧紧的。
这就必然会发生两个结果。
一种情况是,权力核心依旧被他们把控得死死的,可行政系统却运转不畅,这么一来,腐败横行,老百姓日子越来越难过,甚至地方军头势力渐渐壮大起来了。
像汉武帝和唐玄宗晚年的时候,就是这种状况。
再一个,他们自个儿也掌不住大权,被身边人拿捏住了手脚,到头来害得王位易主,甚至闹到国破家亡的地步。
就像那个尸虫出门的齐桓公,还有饿死在沙丘的赵武灵王一样。
这俩事儿吧,常常是一块冒出来的,只不过是看哪头显得更扎眼点。
哈梅内伊那会儿能坐上去,压根就是第二个原因起的作用。
霍梅尼那阵子身体状况不行,精神头儿也跟不上,就想着拉哈梅内伊掣肘一下蒙泽塔里。谁知道后来被哈梅内伊反将一军,自己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当老大。
眼下哈梅内伊遇到的尴尬局面,这俩状况全撞一块了。
哈梅内伊人老体弱,看起来还是那个说了算的最高领袖,可实际上手头的权力已经不太好使了,对国家尤其是底层那一块儿,基本上也没啥话语权了。
伊朗如今像个筛子一样,被各路势力渗得七零八落,这种局面活脱脱就是政权、社会基层都管不住的现实写照。
哈梅内伊眼下权力被迅速削弱,尤其是对整个政府体系的掌控已经一天天滑坡了。
伊朗的强硬派高层一个接一个地被剔除,连革命卫队的高级指挥官也感到自己的安全都成了问题。
遇到这种情况,常见的应对办法就是表面上放狠话,要报复美国和以色列,实际上却得仔细排查内部的叛徒,毕竟这才是关键所在。
伊朗这边啊,光会放话吓唬人,内部清查那茬压根儿没见动静。
就剩下俩说法了。
可能就是哈梅内伊老眼昏花,真觉得国内一点毛病都没有。这个想法,咋看都靠不住嘛。
也有可能哈梅内伊已经没法在内部掀起大整顿了,说白了,就是政权已经不听使唤了。校尉觉得,这才是问题的根子。
哈梅内伊目前的处境,说白了和当初的霍梅尼没啥两样。表面上看着还手握大权,实际上早就被架在那儿,不管用啦。眼下亲美、亲西方的势力都长得欢实,他现在也只好就着这股大势往前走,没得选了。
莱希遇刺、佩泽希齐扬赢得大选这事儿一出来,伊朗高层的矛盾就明摆着摆到台面上了。现在一派说法张口就来,甚至佩泽希齐扬都直接把“不能和美国谈”的锅往哈梅内伊身上一推,把最高宗教领袖当成了替罪羊,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
有点分歧本来是在所难免,嘛,可一旦把这些拎出来摊在明面上那可就有点不一般咯。
改革派这边把矛盾摊开,甚至直接当着哈梅内伊的面推锅,都能看出来,伊朗的民心正在慢慢往对哈梅内伊不太有利的方向偏移了。
体制内拼不过,那就想着在体制外拉点群众站队。
说白了,懂王玩推特治国,佩泽希齐扬当众扯皮甩锅,这些其实都是一个套路啊。
水可以托起船,也能把船掀翻。
短时间里,舆论有时候会被无视、操纵,甚至被误导,不过从长远来看,群众的声音始终左右着国家未来的路向,是不可逆转的大潮流。
哈梅内伊眼下面临的最大难题,就是伊朗国内的群众态度已经彻底变了。
眼前这一关,攸关伊朗未来的方向,同时也牵动着哈梅内伊和背后那群教士的前程。
结语:
校尉常提到,俄乌冲突打响后,百年未有的大变局真的开启了,大争之世早就来到眼前。
在这场波澜壮阔的大变动里,中国可是当之无愧的主角,毕竟无论看体量还是战略眼光,实力杠杠的。对于老百姓来讲,其实生活里的变化还没那么明显,影响暂时不算大。
不过,对那些像伊朗、乌克兰、白俄罗斯、叙利亚、巴勒斯坦、以色列、菲律宾和韩国这样的国家来说,情况就不同了。这些地方体量不大,又处在大国角力的前线,一个稍微不注意,就可能遭遇灭顶之灾。
大伙都晓得啊,这种局势变化,对那些大国来说,既有可能带来威胁,也藏着不少机会。
可对那些小国家来讲,这种大风大浪,更多时候还是风险大些。
所以呢,这些小国往往都下意识地离大风大浪远点,比如说欧洲争霸那会儿的瑞士,就是个典型例子。
瑞士之所以能稳妥旁观,主要还是因为在欧洲大战局里,他算不上啥关键角色。而且瑞士早就把中立当成自己传统,这让不少大国对他挺放心的。
很明显,伊朗想复制瑞士的模式,基本行不通。
伊朗既没养成中立的老习惯,地理位置也不支持当“和事佬”。反倒是啊,翻翻历史,这国家自认是高手,没事就爱下场操盘,还偏把自己往风口浪尖上放。
这样一来,这盘棋到底怎么个走法,伊朗说了不算,可是他又不得不下场掺和一手。
就跟象棋盘上那颗过河卒子一样,自己左右不了全局,偏偏还要冲在前头硬碰硬。
大国之间斗争嘛,总的规矩就是谁先参与谁就吃亏,所以啊,能不露面就别露面,非要上场的话,越晚越好。
可当小国正好卡在大国博弈的关键点上,那是躲也没地儿躲,想甩都甩不开。
换个角度再想想,老人家当年讲的那句“参战利益极大,不参战损害极大”,真的是说得透彻,越琢磨越有味道。
就拿棋子来说吧,既然已经被人下到了棋盘上,或者说是自己跳进了这盘棋里,那也就只能拼命往前冲了!
过了河的卒子,能留条活路,全靠自己杀出重围!
哈梅内伊的前景虽说看起来不太乐观,但对伊朗来说,生路还没完全没了,只要他们肯自己去拼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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